最近在看焦桐的「暴食江湖」一書,幽默有趣,評論飲食的時候,也不是以一句:「有很深奧的味道」來帶過,我和老公兩個人搶著看。
有一天,老公說:「焦桐的書裏有提到雞酒飯,好像很好吃的樣子。」
最近在看焦桐的「暴食江湖」一書,幽默有趣,評論飲食的時候,也不是以一句:「有很深奧的味道」來帶過,我和老公兩個人搶著看。
有一天,老公說:「焦桐的書裏有提到雞酒飯,好像很好吃的樣子。」
上週五一家三口到台北去玩,週六回到家覺得疲累異常,睡了一下午、一晚上、再加上隔天的一下午...精神才稍稍回復。
週日午餐過後,我上頂樓去看看我的小花園,天空陰了一大片,吹著涼涼的風,我趕緊把長得非常茂盛,卻因為太熱而不想收成的韮菜收割下來,這些韮菜是我搬到這裏以後播種種下的,六年多了,才終於長到這樣粗壯的模樣,一直到今年的春天以前都還是細細瘦瘦營養不良的模樣,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長得這麼粗壯,是時間到了嗎?
自從帶兒子去吃過幾次subway之後,他始終念念不忘。
三明治簡單,但要備料,像是生菜火腿之類的,冰箱裏從來都不會出現,必需特別出門去採買,所以我很少做比較西式的餐點,我們有標準的中國胃,當然,兒子例外!
很多很多年以前,在克棧的討論上提及自己做豆干吃,結果引起一陣熱潮,顯見住在國外的人有多麼可憐,連豆干都很難得吃到新鮮的.
初去美國的時候,買了兩次豆干,都是壞的,後來不敢再買,我是在報上看到這個自己做豆干的方法,如法炮製,做出全天下最好吃的豆干.在美國那麼多年,每個週日晚上我一定會切好豆腐去壓一個晚上,週一早上起來,收壓好的豆干,魯豆干,烤豆干,做出來的是一星期要吃的份量,十年如一日,每週一定都會做一盤.